沒有其他手段可以對付宮宣,她就只能裝死。 但估計也夠讓他心里憋屈。 起身離開臥室,宮宣沒一會兒又進來了,在床頭柜上給溫言放了一杯水:“飯不吃可以,你好歹喝口水。” 溫言還是不理他。 宮宣接著說:“我在隔壁書房,有事你叫我。” 說完這話,宮宣就回書房了。 聽著宮宣腳步離開的聲音,溫言才緩緩睜開眼睛。 沒勁,渾身都沒有勁,而且還又餓又渴,看著床頭柜的那杯水,她特別想喝。 但想到自己和宮宣在賭氣,溫言別過腦袋不看那杯水,硬是忍住了。 如果妥協了,如果喝了,宮宣就可以多關她幾天。 她這次寧愿餓死,渴死,她也不跟宮宣妥協。 餓過頭,渴過頭之后,溫言那股勁也過去了,趴在床上又接著睡。 中途的時候,宮宣又來過幾次,看她嘴巴干出了豎紋,還死活不肯喝水,宮宣的心一點點往下沉,心情越來越不好。 知道溫言這次會跟他鬧,但是沒有想到她會鬧得這樣厲害,以死要挾。 她就那么恨他?就那么不想跟他在一起? 站在床邊盯著溫言看了半晌,宮宣沒再像上午那樣坐在她旁邊,沒有伸手去撫摸她。 這樣的溫言,他都不敢碰了。 晚上,宮宣再次過來的時候,溫言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