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宣沒把酒收回去,只說:“你太緊張了,放松一下。” 宮宣說她緊張,溫言只好把酒接過來。 見她聽話,宮宣嘴角噙著一抹淺笑,然后給自己拿了一瓶礦泉水。 他自己喝水,讓她喝酒,溫言看著宮宣,差點開口罵人。 怎么會有這樣的男人? 氣乎乎的看著宮宣,看他嘴角還揚著一抹玩味的笑意,溫言白了他一眼,仰頭一口就把杯中的紅酒飲盡了。 下一秒,捂著胸口就猛咳了起來。 咳得臉都紅了。 明明還是很苦,還是很難喝,為什么還有人喜歡喝酒,太不能理解了。 溫言捂著胸口咳嗽,宮宣看笑了。 他說:“沒出息。” 溫言:“你出息,你喝水?” 溫言的頂嘴,宮宣饒有興趣。 直視著溫言,看她白皙的臉咳的通紅,就連平時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也布上了血絲,宮宣看愣了,看的眼皮兒一眨不眨。 捂著胸口,溫言那口氣好不容易順過來一點時,宮宣卻突然捏住她的下巴,傾身吻上了她唇。 這會兒,溫言的口腔里還有一股紅酒的清香。 宮宣喜歡這種味道,也喜歡溫言的清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