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她這輩子最后悔什么事情,那就是認識宮宣和宮澤叔侄。 溫言情緒不好,宮宣就沒有碰她,畢竟他確實利用了溫言。 所以,兩人到包間沒一會兒,宮宣就把溫言先帶走了。 回去的路上,溫言什么都沒有說,也沒有質問宮宣什么,只是看著窗外,打死不開口說話。 仿佛她的心,她的靈魂,早在剛才那一刻煙消云散。 “溫言。” 宮宣喊了溫言一聲,溫言眉心輕擰,帶著些許不耐煩的輕聲說:“你讓我安靜一下吧。” 這會兒,光是聽到宮宣的聲音,溫言就煩躁。 宮宣見狀,眉眼也一沉,說:“去南灣談。” 溫言沒看他,也沒有說話。 他要談,那就談吧! 半個小時后,車子停在地下停車場,宮宣像往常一樣伸手去牽溫言,溫言躲開了,順勢還把兩手交疊環在胸前,不再給他任何機會牽自己。 至于來南灣,她是想談判才過來的。 如果宮宣看得懂臉色,如果他痛快說到此為止,那她什么都不說了。 以后,大道朝天,各走一邊,誰也不認識誰。 這兩年多的氣,她咽不下去也自己去咽。 片刻,兩人打開房門進了屋,溫言沒有先開口說話,只是在門口的鞋凳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