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是肆意的水聲。這一刻,面對沉默得過分的女人,他心里無端涌上來一股難以言喻的慌亂和無措:“晚瓷,我……”他本來想說,這份委屈他一定會為她討回來。但沈晚瓷打斷他的話,聲音很平靜:“你能離我遠點嗎?作為跟你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的前妻,還要因為你受這種無妄之災,竇娥都沒有我冤。”她吸了一口氣,像是在平復情緒:“我今年估計是犯太歲,各種倒霉的事都有我的一份,你要是再離我這么近,我怕我活不過今年。”薄荊舟面沉如水的盯著她:“這事你也怪我?”他根本都沒跟陳琴晴那女人說過什么話,知道陳父打的主意后,連兩家合作的事他都拒絕了。沈晚瓷不說話,她現在實在沒有跟他爭論的心思。燙傷的痛就夠她煩的了,傷的還是她看得跟命一樣重要的手。“沈晚瓷,你講點道理,傷你的人是陳琴晴,你不怪她,反倒給我甩臉子?那聶煜城和秦赫逸做的事,我是不是也要算你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