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薄太太,求你了……
臥室里,沈晚瓷將自己近乎半裸的身體裹在被子里,半分鐘后薄荊舟推門進(jìn)來,看到床上將自己裹得像個蟬蛹的女人,嘲諷的冷笑出聲:“現(xiàn)在倒是知道矜持了?”
沈晚瓷知道他什么意思,也知道他在內(nèi)涵以前的事。
她不甘示弱的回了一句:“人難免會有眼瞎的時候。”
那時他們剛結(jié)婚沒多久,但薄荊舟始終對她沒興趣,即便睡在一起,中間也隔著一人寬的距離。后來他被媒體拍到去了法國,雖然沒說是去干什么,但沈晚瓷知道,他是去看簡唯寧的了。
當(dāng)時簡唯寧在的那個舞團(tuán),就在法國進(jìn)行巡回演出。
她那時也是受了刺激,抱著想繼續(xù)維持這段婚姻的念頭,于是在他回國當(dāng)天,腦子一抽做出在他面前脫光衣服的事。
雖然已經(jīng)過去兩年多,但她到現(xiàn)在都還記得,薄荊舟那時臉上嘲諷與鄙夷交織出的冷意,他說:“沈晚瓷,我對送上門來的女人沒興趣,你要是缺男人,我可以給你送幾個。”
她不想再繼續(xù)回想這些不愉快的往事,那簡直是她人生的恥辱,要是再回到那天,她絕對會在聞到他身上有香水味的那一刻,就直接一腳將他踹下床!
“我的衣服呢?”
薄荊舟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沉默了片刻,所答非所問:“今晚,跟我去趟溪山院。”
溪山院是聶煜城的住處,沈晚瓷蹙眉,“我不去。”
聶煜城回來的事她之前不知道,洗塵宴更沒有邀請她。
當(dāng)然,她不去不僅是不想見那位故人,還有一部分原因,是不想再和薄荊舟有牽扯,聶煜城跟薄荊舟的關(guān)系那么要好……
“陪我去參加必要的宴席,是你身為薄太太的職責(zé)。”
沈晚瓷覺得她有出言提醒他:“如果不是媽昨天突然暈倒,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離婚了。”
一對離婚只差臨門一腳的夫妻,實在沒必要再扮恩愛,惡心自己又惡心別人吧?
正在換衣服的男人轉(zhuǎn)過身,語氣不溫不淡:“既然沒離成,那你就還是薄太太,掛著這個頭銜,享受‘薄太太’這三個字帶給你的好處,就盡好自己應(yīng)盡的義務(w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