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驚訝的睜大眼睛,眼底流露出鄙夷的神色,男人的心理和身體果然是分開的。 作為罪魁禍首的薄荊舟絲毫沒有被看穿的尷尬,在對上沈晚瓷的視線時,他甚至還沙啞的說了句:“別動了。” 沈晚瓷咬牙:“……你要是換到我的位置上來,讓你不動你答不答應?” 薄荊舟勾唇,低笑:“你可以試試。” “……” 好吧,跟禽獸沒法溝通。 尷尬中,門上傳來兩聲‘砰砰’的敲擊聲,“晚瓷,在嗎?” 是聶煜城…… 沈晚瓷眼底流露出明顯的喜色,這種時候無論來的是誰,哪怕是陌生人,她都無比高興。 她看著薄荊舟,無聲的說了句:“松手。” 薄荊舟的視線冰冷冷的落在她身上,不為所動。 兩人都沒說話,但彼此的意思都很明顯。 似乎僵持了很久,又似乎只是短暫的幾秒鐘,敲門聲再次響起,這次比之前急切了些:“晚瓷?” 薄荊舟:“讓他離開。” 他的聲音壓的很低,即便他們和外面的聶煜城只是一墻之隔,也沒有傳出去分毫。 沈晚瓷想也沒想就拒絕:“不可能。” 如果聶煜城離開了,不知道薄荊舟還要發多久的瘋,經過剛才那一遭,她現在對他的道德感半點不敢高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