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回頭看向言棘,“那你們為什么不打電話跟我或者我媽確認?這也是你們工作的失誤,我不管,你耽誤了我的婚禮,必須給我賠償。” 她怕言棘一沖動,把這群人給打殘了,到時候不賠錢也要賠錢了,馬上要交房租了,她們還沒湊出來。 他好歹是個老板,平時在家里在公司都是說一不二,被言棘一個女人出言諷刺,頓時氣得臉都綠了:“你他媽陰陽怪氣什么呢?你就說,你賠不賠?” 等他們一群人出了門,小白才呸了一口,嫌棄道:“言姐,這種女人就是立不起來,活該被人欺負,你提醒她干嘛,最好讓她被那男人打得癱在床上,后悔死她。 還沒結婚就敢動手,要是我以后找個這樣的男人,我立馬踹了他。” 言棘笑了笑:“女人在這個社會上的生活已經夠辛苦了,何苦還要彼此為難,對對方的苦難幸災樂禍,我也就提醒一句,怎么做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