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頭,便看到幾個穿著流里流氣的小年輕,如兇神惡煞一般將我包圍。 “劉軒是吧?” 帶頭的男人是個寸頭,還打著耳釘,肌膚有種不健康的蒼白。 他不斷擺弄著手里的手機,“聽說你罵老子的女人臟?” 是安寧叫來的人。 我頓時明了,兩手一攤,笑道:“現在是什么社會,你們竟然還玩猛龍過江這一套?” “草,說什么呢?”耳釘男湊上來,伸手就要打我。 啪嗒。 我反應極快,第一時間抓住了他的手腕,“聽我一句勸,打輸了住院,打贏了坐牢,沒必要。” “我曹尼瑪……” 耳釘男猛地一腳踹過來,我連忙松開他的手腕,趁機躲避。 “弟兄們,給我弄他。” 之前我就說過,兩三個人我的可以隨意擺平。 但對方一下子來了五六個,還個個都是刺頭,的確不好招呼。 我盡力抵抗,卻依舊避免不了拳頭砸在臉上的疼痛感。 好在這些人也害怕出事,沒干帶武器之類的東西,否則,此時的我可能已經躺在了血泊之中。 “差不多了,快跑。” 耳釘男一腳踹在我的肚子上,趁機就想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