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沁什么時候過來?她要是也沒意見,我們今天就可以簽約。” 傻孩子。 合同只是權宜之計啊。 我暗暗嘆息,伸手邀請,“你先坐。” “軒哥,到底怎么回事?” 從見到阿沁之后,我的表現異于往常。 阿勞又不是真的傻子,自然能察覺到不對勁,只不過,他想歪了。 摁著我的辦公桌,阿勞的臉色緊繃,略顯顫抖地問道:“阿沁到底跟你說什么了?” “她是不是不愿意留在阜城?” “哈哈哈……”阿勞痛苦的捶打自己的胸脯,“我就知道,我不該幻想的。” “她就像風一樣,怎么會在這個小城市扎根呢。” “軒哥,你不用瞞著我了,她什么時候走?” 說完這些話,就像是抽干了他全身的精氣神似的。 我明顯感覺到他的氣勢萎靡,腳步踉蹌,興許下一刻就要承受不住打擊摔倒在地上。 “阿沁不會走。” 我起身將阿勞摁到沙發上,“她可能也離不開了。” “什么意思?” 似乎只要阿沁不離開,一切就都能夠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