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貴哥這種殷實的家境,想要進行財產分割也是一樁難事。 這個過程,需要很長時間的驗證之類的,具體的我沒離過婚,的確不懂。 “你幫我看著卓冉,每天見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盡量向我匯報。” 貴哥可能也覺得這個要求有些過分了。 凝重地拍著我的肩膀,帶著祈求的眼神說道:“兄弟,我在這個城市沒幾個能信得過的人。” “到現在,你可能是唯一一個了。” “看在我多年交情的情分上,幫我最后一次。” 為什么是最后一次? 我腦袋有些發蒙,不過還是在酒精的作用下答應了。 反正主動權在我。 具體匯報哪些事情,我說了算。 如果他們倆注定要走上離婚的不歸路,我希望能夾在中間,兩邊都不得罪。 “謝謝。” 貴哥說話的語氣很真誠。 從飯店離開,我叫了個代駕直接回家了。 心里卻是醞釀著,如何在兩夫妻之間找到一個平衡點,盡量不去傷害任何人,也不讓他們對我這個朋友感到失望。 從中斡旋,不違背自己的良心跟貴哥匯報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