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想低調(diào),實(shí)力不允許
二夫人聽著那仆婦說完,當(dāng)即瞪大雙眼不敢置信。
好一會兒,二夫人咯咯地笑了起來,只覺得心中暢快無比!
“可真是天助我也!我原還想著要怎么樣除了謝氏肚子里的小崽子,怎么樣把陸修齊這個野種攆出去,這一下,兩個都解決了!怪不得陸修齊往年老夫人過了壽就離開,今年卻到現(xiàn)在都沒走,原來是有了掛心的人。”
二夫人眼中閃著得意的猖狂,揚(yáng)眉吐氣的囂張。
“只要陸修齊跟這個謝氏有牽連,這謝氏肚子里的孩子就說不清楚,陸修齊私藏自己弟媳的貼身之物,這兩個人瓜田李下,就別想清白!”
那婆子是二夫人的心腹,忍不住說道:
“可是如今這府里上下都是世子夫人的人,那手帕二爺又是貼身藏著,要怎么才能讓大家知道?”
“這內(nèi)宅里頭的學(xué)問多了去了,謝氏以為靠著娘家捐點(diǎn)良種混個一品誥命就可以作威作福了,那可不能夠!要揭穿的法子多了去了,就說咱們院里丟了東西,還是貴重的東西,她這個世子夫人若是不幫忙找出來,就報(bào)官。我們這樣的人家,便是她答應(yīng)報(bào)官,侯爺還不答應(yīng)呢,只會由著我們搜查,到時候?qū)㈥懶摭R的東西翻出來,看他們怎么說!”
那婆子恭維著二夫人,直言二夫人高明。
二夫人卻仿佛已經(jīng)預(yù)見了陸修齊和謝德音的狼狽一般,趾高氣昂間笑的志滿意得。
“大房就陸元昌和陸修齊兩個兒子,陸元昌癱了,只要把陸修齊逼走,謝氏肚子里那孩子血統(tǒng)不清楚,頂著一個跟大伯哥亂來的名頭,我看謝氏還能不能在這個府上待的下去!這侯府到最后還是會落到我們二房來。至于三房,畢竟排在我們后面,不必理會。”
“再過兩日就是中元節(jié)了,到時候陸家上下還有族人都會去祠堂祭祖,到時候看我怎么收拾謝氏這個小蹄子!”
而滄瀾院中,謝德音回去便發(fā)現(xiàn)手帕不見了。
她在杭州長大,前朝的規(guī)矩教條下,對于閨訓(xùn)她還是熟知于心的。
盡管周朝民風(fēng)開放,但是世家貴族間,養(yǎng)女兒還是極其嚴(yán)苛的。
手帕屬于貼身之物,今日又在外院待了許久,若是遺落在外院,不知被誰撿了去,被有心人利用,自己可說不清楚。
謝德音想了想,低聲吩咐了元寶一聲,交代好了后,又叮囑道:
“跟掌柜的說,越快越好,明日我便要用。”
一萬步都走過來了,她不允許事情毀在這些細(xì)枝末節(jié)上。
內(nèi)宅的陰私手段,她在娘家時沒有見識過,前世可是沒少見。
有些事情沒有發(fā)生便最好,若是發(fā)生了,自己做的這一切,便是防患于未然。
中元節(jié)這日,要祭祖開門,迎祖先去祠堂,謝德音一大早便讓小廝們在檐下掛了紙燈。
陸家宗族里面最興旺的便是平陽候這一支,便是平陽候這幾個月發(fā)生了很多亂事,只要這個世襲罔替的侯爵位還在,便能支起門庭。
族中人看著上上下下打理的非常好,知道是那位世子夫人撐起的家,心中對她頗有贊譽(yù)。
待祭過祖,午宴是在侯府安排的,男女分席而坐,都是陸家人,便沒有那么多講究,同在一個院里。
二夫人一看此情景,便知是最好的時機(jī)了,眉眼間也滿是得意之色。
“你們聽說了沒有,禮部侍郎家的長子沒了后,他們家那個長媳不甘寂寞,跟家里庶出的小叔子鬧出了丑聞,肚子都大了,那個月份,說不準(zhǔn)是遺腹子,還是跟小叔子有的呢。”
二夫人說這話的時候,眼睛便無意中瞄向了謝德音的肚子。
三夫人人精一樣,聞此言接話道:
“二嫂,怎么回事呢?小叔寡嫂的,定是十分隱秘的,旁人怎么知曉了?”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據(jù)說是從禮部侍郎家賣出去的仆人口中傳出來的,說是那小叔子身上帶的香囊是那寡嫂繡的,被人認(rèn)出來了,然后翻了翻他的房間,兩個人暗通款曲,相互贈送了許多的貼身小物件。”
“呀,竟還有這樣的事情!”
謝德音在旁聽著,這兩人狼狽為奸,這時候說這樣的事情,顯然是不安好心。
此時府中的丫鬟端著菜一一上好后,用手帕將凳子都擦了擦,請主子們?nèi)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