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華剛接聽完電話,站在那里沉默了會。“老陸,怎么了,誰打來的電話?”一名老友問道。“哦,沒什么。”陸華剛返回四方桌上,說道:“這件事必須要有人做,否則我們教職工的權益就會被任意踐踏。”“你們如果怕了,就別參加了,我自己去。”“你這話說的,我們是那種人嘛?反正一把老骨頭了,你都不怕,我這個當過兵的還能怕了?”“我也是,我就不信沒人能夠管得了他們了,老陸,你就說怎么干吧,你主意多,我們聽你的。”其他人紛紛說道。“明天先把人給聚集起來,我們簡短開個會,到時說下情況。”陸華剛說道:“這次要把規模和聲勢搞起來,只有這樣,才能獲得相關領導的重視。”“好,我來通知相關人員。”…………江一鳴周六早上到的首都,他沒有第一時間找夏詩凝,而是找到了老師楊晶。“一鳴,詩凝怎么沒和你一起來呢?”楊晶詢問道。“晚上的畢業晚會,詩凝是主持人,這會正在排練,沒時間搭理我。”江一鳴笑道:“我就來找老師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