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對余小姐用情不淺。”“用情不淺?你倒是會定義,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你竟然看出來了。”宋淮和煦的一笑,“感情的事情不就是這樣嗎?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池言西低頭整理袖口,輪廓清晰的臉龐在日光的照耀下更顯的清朗俊逸。“那些道理我不懂,但我很明白的是,誰想動我的東西,就要付出該有的代價。”宋淮聽出他話音里的肅殺之意,不由得挑眉,但卻沒說什么。畢竟誰也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有人故意要忽略自己的感情,他也沒辦法。這種事情只能自己悟。宋淮起身,囑咐道,“傷口別碰水,得養些日子呢,還有,你最好少惹你家的那位祖宗,可別再添新傷了,已經開始化膿了。”“我心里有數。”“有數把自己搞成這樣?”池言西眼底劃過一絲不耐煩,更嫌他毫不留情面地掀自己老底。宋淮見好就收,不再說什么,帶著助理走了。池言西好幾天沒去公司,事情壓了一堆,他今天必須要去一趟了。剛下一樓,就見陳嫂從餐廳走出來,見他下樓,立即招呼,“少爺,早餐好了,可以用餐了。”“不吃了。”池言西正了正領帶,正欲邁步走,就見余笙也從樓上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