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渾身顫抖地看著他,“你干的?”林楠聳聳肩,“最好別冤枉我,我沒那個時間,而且你爸爸那么看重我,我怎么忍心這么對他呢,是他的債主,嘖,我都說了,這次他真的惹了不該惹的人。”寧初梨心里憤懣極了,看著他的眼神恨不得要把他碎尸萬段。她諷刺地輕笑,“你何必把自己說的這么無故,我父親賭博的癮頭不是你親自戴起來的嗎?”“寧初梨。”“怎么,被我說中心事裝不下去了?”“我是不是太慣著你了?”他上前一步,低頭凝視她粉嫩柔美的臉。“你要是今天不跟我走,你父親的那條命可就真沒了。”他咬牙切齒的話聽得出來他的憤怒。寧初梨沒辦法真的不管父親的死活,她推開林楠靠的過近的身體,徑自上了車。車門關上的那刻,林楠陰翳的表情才稍微緩和。他整理了一下西服下擺,繞到主駕駛位置開車。車子迅速駛入車流,留下一團霧霾般的尾氣。而在他們走后,另一輛車的車窗緩緩降下,露出宋辭平靜陰沉的臉。他以為可以和她慢慢回到過去。現在看來,不過是他的一廂情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