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她也確實不可能一直這么躲著。余笙咬了咬牙,從床上坐起來,“我.......”她剛想為自己昨晚的行為辯解一番,卻只能看到男人寬肩窄腰的背影。池言西朝著外面走,隨手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扔在沙發上。“我叫了客房服務,你先去洗個澡,等會兒我們在房間用餐。”隔著臥室的門縫,她注意到池言西正準備抬頭看過來。在那之前,她立即慌張無措地下床去了浴室。......氤氳著水汽的鏡面被她輕輕一擦,映出一張出水芙蓉的臉。她看著身上青紫交錯的吻痕,不禁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記憶混亂,霸王硬上弓的是他才對吧?帶著疑惑,她攏好浴袍走了出去。她出去的時候,服務生正在餐桌前備餐,一切準備就緒后,朝著池言西鞠躬退了下去。她這才打開浴室的門走出去。池言西抬頭瞥了她一眼,淡淡收回視線,“聽說你一天都沒吃東西,也不叫人進來收拾房間。”她原本還以為他是體貼她,故意繞過了這茬,沒想到該來的還是來了。余笙硬著頭皮在他對面坐下,強裝淡定地說,“昨晚的酒有問題,下藥的人你查到了嗎?”池言西一派云淡風輕,“不用查也知道是誰,我已經派人處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