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門內安靜的會議室里，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余笙坐在最中間，低頭看著手里的企劃案，輕輕皺著眉。

大家為了西郊的這個項目已經熬了幾個通宵，最后一次還是余笙親自跟著修改的，按理說不應該有問題，可上面就是不肯批復，也不說明原因，每次提交都會被打回來。

余笙為了找出原因，這才開了專項會議。

她放下手里的資料，看著他們，“之前讓你們做的民眾調研都做了嗎？”

“做了，調研結果在附頁。”

她翻到最后幾頁，大概掃了一眼，“不夠詳細，除了年齡和購物習慣之外，最好再加上一個職業調研，方便我們推測他們的作息習慣。”

“明白了，我記一下。”

另一個資歷較深的員工看著余笙，幾度欲言又止。

“有事？”余笙突然抬頭看她。

她硬著頭皮說，“余總監，其實我覺得我們這份企劃案已經很充分了，就算是上面前幾次提出來的不足我們也都改了，可后面兩次被打回來，他們連原因也不肯說，那是不是證明其實已經沒什么問題了，他們不批，是不想批？”

眾人都暗暗佩服她的勇氣可嘉。

其實他們也是這么想的，上面分明是在故意為難。

這段時間他們也聽說了池總和余總監在高層會議上的劍拔弩張。

他們組的資金又遲遲批不下來，針對誰，已經不能再明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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