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誰了,我割掉他的耳朵。”顧硯書的聲音像是被千年深潭浸泡過,凍得人刺骨。她這才發現他不同以往的陰沉臉色。看來是真生氣了。可受委屈的人明明是她。是他跟別的女人翻云覆雨后,又來招惹她。她對他來說是什么?寵物嗎?他不喜歡的時候趕她走,勸她不要對他動心思。她聽他的,斷了不該有的幻想,也接受他帶回來的嫂子。可他卻又對她做那種事.......“說話。”男人冷冰冰地開口命令。本來就委屈,被他這么一吼,她頓時爆發。她揚起下巴,泛著潮濕的雙眸瞪著他,細細的嗓音里帶著哭腔,“我叫了好多人,你去割好了!”顧硯書猝然看到她掉眼淚,心中一動,胸腔內燃燒的怒火漸漸減弱,被油然而生的心疼所代替。將她扯進懷里,輕輕摟緊,他嗓音低柔地哄著,“對不起,念念,我不該跟你那么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