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回手,挪動屁股,一只腳先下了車,另一只腳還沒沾地,身子就一輕,整個人被打橫抱了起來。男人身上的草木香將她密密實實地包裹起來,躲無可躲,逃無可逃。她下意識地環(huán)住他的脖頸。池言西看著她紅潤無暇的臉,語氣里多出幾分無奈,“撒個嬌很難嗎?”“像江伊凝那樣嗎?”她哪壺不開提哪壺。果然,池言西臉上的笑意淡了幾分,“非要提她嗎?”余笙當(dāng)他是護著江伊凝,“我知道了,以后不提。”池言西幽暗的眸光動了動,猛地低頭咬了一下她的唇,趁她疼得張嘴,長驅(qū)直入,吻得她喘不上氣。她抗拒地在他肩膀上拍了拍,他才緩緩離開她的唇,嗓音有些啞,“你知道什么了?”“我知道我沒那個資格提她。”池言西知道她說的氣話,大手在她的后腰上摩挲著,“放心吧,她威脅不到你的地位。”“我什么地位?”她自嘲地問。她不覺得自己現(xiàn)在的地位比江伊凝好到哪里去。在外人眼里,她只是池言西的一個見不得光的情婦。她倒是覺得江伊凝比她好多了,起碼池言西滿心滿眼裝的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