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著她軟白的手心,怔了幾秒,然后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從座椅上拿出一個文件袋。“抱歉,我事先應該再檢查一遍的。”她翻著文件細細地看,沒抬頭,“不怪你,是我自己落下了。”“有筆嗎?”她突然抬頭。猝不及防的視線相對,他黝黑的瞳孔閃了閃,喉結攢動,“有。”他從公文包里掏出一支筆遞給她。余笙接過來,微涼的指尖蹭過他的手背,他高挺的身軀不由得一僵。她繞到他車前,將文件放在機蓋上,然后俯身簽字。披肩下移了幾寸,白嫩的溝壑若隱若現。溫嶺耳朵驀地一紅,紳士的移開眼,同時往她身前擋了一下,防止這等春光被其他人窺見。馬路對面停了一輛車。駕駛座的男人臉色不太好看。他的目光落在余笙因為俯身而高高撅起的臀上,眸色瞬間陰沉。早上這女人穿了一件那樣的內褲,現在竟然衣服都沒換就出來見別的男人。是她高估了男人的自制力,還是太低估自己這副惹火媚浪的身子?池言西嘴唇緊抿著,唇角微微下壓,抽出一根煙點燃。吞云吐霧間,他又注意到女人前面漸漸滑落的披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