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哂笑,“需要你用感情和身體彌補嗎?”池言西眼底墨色逐漸加深,淡漠開口,“我沒碰她。”余笙聽出了他的不悅,沒再刺激他。在她眼里看來,江伊凝對他是勢在必得。一次兩次他能忍得住,可三次四次呢?他真的會對曾經放在心尖上的白月光無動于衷嗎?她不太相信。池言西也沒了興致,抽離的那刻,她的身體空了,心也空了。他幫她把衣服穿好。外面的兩個女人已經走了。池言西摟著她離開了酒店。他將她送回新房,便離開了。余笙失魂落魄的上了樓,躺在床上的時候,渾身裹著他的味道。這種明明他就在身邊,偏偏讓她覺得距離好遠的不安全感讓她討厭。這也是余笙從不喜歡他留下過夜的原因。怕太過依賴。習慣是很難戒掉的,人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