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公司。”半晌,池言西沉聲命令道。***上次產檢后,余笙就總覺得有些不安。她感覺池言西隱瞞了什么,不然為什么每次看結果的時候都要把她支開,還要親自去醫生辦公室談,一談就是很久。可她現在跟外面斷了聯系,沒辦法去醫院查看自己的孕期資料。陳嫂和馮青把她照顧得無微不至,生怕有什么閃失,也因為這樣,她更覺得自己像是一個錦衣玉食的囚犯。唯一的慰藉就剩江淮一,小家伙有一天竟然開口叫了她媽媽。余笙那天很高興,一直呆在嬰兒房里。直到池言西強行的把她帶回房間。池言西最近好像很累,抱著她很快就能睡著。她睡眠不好,常常望著天花板發呆,耳邊是他均勻熾熱的呼吸。余笙覺得自己再這樣被關起來,就真的成了廢人了。最后,她決定能屈能伸,跟池言西爭取一下自由。晚餐后,她沒故意躲到嬰兒房,而是接過陳嫂給池言西燉地補湯,說要親自送上去。陳嫂自然希望他們兩個好,樂見其成地交給了她。余笙來到四樓書房門口,輕輕叩了叩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