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折磨,她承受了整整一夜。余笙最后的印象,是他把她壓在按摩浴缸里,強勁的水流攻擊。她覺得自己的大腦已經完全空白,隨時都可能會昏死過去。而最后的記憶也真就止于此。清晨的金光如期而至,透過薄薄的一層白紗,射進室內的大床上。深灰色的被子里伸出一只白嫩的玉足,腳踝上的掐痕和吻痕交織,只看這一處,也知道昨晚的戰況有多激烈。一只白皙骨感的大手伸過來,將被子往下扯了扯,玉足被完全蓋住。池言西坐在床邊,套上黑色的絲綢睡褲,上半身還光著,在光線下,白皙健實的肌肉線條優越感十足。他正要去撈床邊的上衣,余光卻不經意掃到床上豐腴綽約的身影。余笙背對著他,衣服早在昨晚被他剝了個精光,完全赤誠。從瓷白的后頸到粉嫩的臀瓣,都留下了他瘋狂過的痕跡。他想到昨晚她淚眼蒙蒙卻依舊不屈望著他的倔樣,莫名覺得有些頭疼。她怎么連服軟也不會?池言西揉了揉宿醉后疼痛的太陽穴,穿好睡衣下了樓。客廳里坐著一個貴婦,來勢洶洶。池言西就知道有些事瞞不過她。他走到沙發前坐下,“什么事一大早就驚動了您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