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看著這沓錢,“先生,您給多了。”“剩下的是給你的小費。”剛剛要不是他,顧昔念早被人拐跑了。顧硯書說完攬住顧昔念的腰,帶著人離開了。他把顧昔念塞到副駕駛,替她系上安全帶,自己則繞到主駕駛開車。顧昔念喝多了耍酒瘋是真厲害。從酒吧街回酒店的這一路,她就沒有停下來過。一會兒看著外面大聲喊,一會兒哭,一會兒樂。顧硯書擔憂地看著她,氣歸氣,但也心疼得要死。終于把車聽到了酒店門口,門童過來接過車鑰匙,替他泊車。顧硯書將顧昔念打橫抱起來,帶她回了樓上的房間。余笙聽到動靜從房里出來,果然看到顧昔念回來了。顧昔念看到余笙,瞬間紅了眼圈兒。她從顧硯書懷里掙扎下來,直接撲到余笙懷里,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珍珠往下掉,“笙笙,我好難過。”余笙抱緊她,安慰道,“不難過了,我們睡一覺就好了。”她帶著顧昔念回了房間,顧硯書默默跟在后面。他頎長的身軀在屋內的沙發上坐下,雙手扶著額頭,心里也堵得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