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嘉恒跟著管家進了屋,門外只剩他們兩個人。江淮一松開她的手,不帶情緒地問道,“最近為什么躲我?”“我沒躲你......”“不說實話?”他清冷的嗓音不怒自威。她的頭埋的更低,嗓音糯糯的,“我就是覺得別扭。”“是因為那天的事?”她點點頭。江淮一嘆了口氣,“那天的事情已經過去了,我也不會跟任何人提。”余知柚心里想,這也不是提不提的事兒,她可光著身子和他抱在一起了。而且這段時間她做夢還夢到過他沒穿衣服的樣子。怎么想,自己都罪大惡極。這可是她哥!比親哥還親!她覺得自己太大逆不道了。“我知道你不會跟別人說,但是我需要時間緩一下。”江淮一走近一步,她本能地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