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么一回事?想不到池總對她這么深情啊。”這邊兩個女人正八卦著,她們對面的儲物間里男女卻激情正酣。余笙被壓在冰冷的墻上,雙手手腕被一只大手攥住,反剪到后腰,屁股高高地翹著。她的眼底噙著淚花兒,下唇咬得鮮紅,發絲凌亂的黏在汗濕的臉頰,渾身化作一灘水,軟在男人的銅墻鐵壁的懷抱里。外面女人的對話十分清晰的傳到他們的耳朵里。余笙眸底的激情褪去了幾分。在這種時候,聽著他和別的女人的風流韻事實實在在地掃了她的興致。察覺到她的變化,池言西進攻的速度漸漸放慢。他貼近她的后頸,輕柔地吻著,“她們說得夸張了,別全信。”別全信的意思,就是她們說的并不是假話。余笙并沒有因為他的解釋釋然。“今晚是你讓她來的嗎?”池言西雙手在她的腰際摩挲著,嫩滑的肌膚讓他愛不釋手,“不是,她也在受邀之列。”她凝了凝神,幽幽的問,“你以后能離她遠點嗎?”其實這個問題問出口的時候,她就已經知道了答案。但她不死心,非要聽他說。池言西動作停頓了幾秒,半晌,輕聲說,“不能。”“我欠她的太多了,需要彌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