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在打斗的過程中都逐漸掛了彩,余笙根本阻止不了這一切的發生。還好克瑞斯很快趕到了。他將蕭景瀾扶起來坐回到沙發上,用法文詢問他的傷。蕭景瀾搖了搖頭。余笙看向池言西已經泛起了烏青的嘴角,還有他受傷的胳膊,心里頓時五味雜陳。他上次救她的傷疤還沒完全好,胳膊不能用力,所以他自然不是蕭景瀾的對手。現在他身上舊傷添新傷,所有人都可以指責他,唯獨她不太有這個資格。余笙抓起他的手,回頭對克瑞斯說,“我今天很高興,謝謝您的邀請,時間也不早了,我帶我朋友先走了。”“不用晚餐了嗎?”“不用了。”她拉著池言西往外走,只聽他慢悠悠地用所有人都能聽到的音量說,“克瑞斯先生是真的不了解自己的夫人嗎?”克瑞斯的臉色一變,但沒有表現出來,故意裝傻地問,“池先生是不是聽到什么傳言了?”“是不是傳言,你應該比我心里清楚。”“當然是傳言,溫妮很愛我,她不會做任何傷害我的事。”余笙本來覺得沒什么,直到發現克瑞斯的臉色異常地難看。她突然反應過來,克瑞斯很可能什么都知道!可他明知道自己的妻子品行不端,竟然還愿意守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