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是沒進行下去,從她身上起來了。他將皮帶扣了回去,坐在床邊點燃了一根煙。煙霧渺渺上升,模糊了他輪廓立體的臉。余笙聞到這股煙味兒,立即捂住了口鼻。胃里強烈的翻涌著,她對這種氣味極其敏感,很想吐。但是她必須忍住,不能讓他看出端倪。一根煙過后,池言西也冷靜了不少。他捻滅煙頭,轉頭看著床上紋絲不動的女人,“今天去醫院都做什么了?”她的身體不由得僵了一瞬,不自在地回答,“今早你弄疼我了,我就去做了一個檢查。”“結果呢?”他漫不經心的問。她偏過頭,側過身子,背對著他蓋好被子,“里面有輕微撕裂,醫生說短期內不能同房。”池言西高大的身軀微微一僵,深邃狹長的眸光里閃過一抹憂色,“怎么沒打電話給我?”“打給你又能怎么樣,你又不能替我疼。”池言西一時語塞,又問,“開藥了嗎?”“沒開,我不愛用體內的藥,只要你不碰我,我過幾天就會好了。”“過來。”他沉聲命令。她抓著枕著的枕頭,緊張的攥著,“很累,不想動。”可下一刻,他就猝不及防的抓著她的腳,猛地往床邊自己的方向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