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的一雙剪水瞳眸水汪汪的,漫溢著霧氣,我見猶憐的樣子不費吹灰之力就挑起了男人的掠奪欲。她卻渾然不知。艷紅的唇微微張著,能看到一小截粉嫩的舌尖,她不經意間挑起眉梢,“你今天怎么回來得這么早?”他勾唇淺笑,“以后都早點回來陪你好不好?”說完他就叼住她的唇,重重的吮。所有的言語被他吞之入腹,只剩小貓般嬌滴滴的輕吟。她趴在洗手間冰冷的瓷磚上,被他擺成令人臉紅心跳的姿勢,一寸寸攻陷。浴室里煙霧彌漫,男人性感克制的粗喘,女人淺淺動情的輕吟,視覺和聽覺都羞得讓人抬不起頭來。關鍵時刻,余笙抗拒地掙扎,“不行,沒戴那個.....”池言西只好停下,用浴巾把她裹好,回到了臥室。他把她放到床上,拉開抽屜,從里面拿出盒子。未拆封,看來是她新買的。她竟然準備了這個?池言西怔怔地看著小盒子,又望向床上——余笙滿面嬌紅,連脖頸也都漫上了一層紅霞。他回憶了一下,低聲道,“我昨天好像忘了戴。”“我吃藥了。”“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