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淮走到床邊坐下，“你沒聽錯，她自殺了，我那天晚上接到了醫院的電話，就過去了。”

“那你為什么不直接告訴我？”

宋淮的語氣頓了頓，沒緣由地扯了扯唇角，“說實話，我也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說出來你不會高興。”

“我為什么不.......”

宋雯想到自己生氣故意不回家的舉動，接下來的話自動停住。

是啊，她為什么不高興？

他又不是她的誰，交易關系，肉體之歡，一場不能動心的游戲。

她怎么會反應這么大？

宋淮見她話說了一半，問道，“我要是說了，你真的不會介意嗎？”

宋雯沉默了半晌，幽幽地說，“不會。”

她要是說會，就犯了游戲規則。

是個滿分的答案，也是他想要的答案。

但是聽她說出來，卻沒多開心。

一陣詭異的沉默在兩個人之間蔓延開。

最終還是宋雯先說，“我們先回去吧。”

用的是“我們”。

宋淮不禁勾了勾唇，目光幽幽地看著她，“好啊，回去。”

回去，他還有點別的賬要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