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仰頭靠著墻,輕輕閉上眼,淚水不自覺地往下掉。池言西不會有事的。一定不會的。她在心里一遍遍說服自己。可是,三天過去了,池言西還沒有醒來的跡象。這邊出了事,金域集團也跟著亂套。某些人按捺不住,已經開始蠢蠢欲動。董事會臨時召開緊急會議,池拓親自主持。他表示孫子出事,自己很痛心疾首,但是金域集團不能沒有領導人。股東們當然明白怎么回事,大家都看破不說破,也不敢發表任何意見。池言西雖然昏迷,但是手段凌厲,一旦他醒了,秋后算賬的罪責誰都承擔不起。池拓見他們都不順著自己的話說,心里十分來氣。這金域集團果然是易主了。如今他們都對池言西唯命是從。這更堅定了他想換掉池言西的想法。雖然是他的親孫子,但是他的權利只能掌握在自己手里。他看向一旁的池衡,清了清嗓子,“池衡,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