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抗拒地去推他光裸的寬肩。手下的肌肉賁張堅硬,不能撼動半分。池言西雙手箍住她的腰,不允許她反抗,明知故問:“為什么躲?”余笙將毛巾塞回到他的懷里,輕聲說,“池總還是自己擦吧,我手受傷了,不方便?!?br/>他的視線慢悠悠地落到她的左胳膊上。她穿著長袖,所以看不到受傷的地方。他瘦削有力的手指慢慢往下滑,聽到她氣息沉了一瞬。“怎么傷的?”雖然他已經知道了真相,但還是想聽她親口告訴他。男人總是對女人的依賴有種莫名的虛榮和滿足感。余笙卻很少依賴他。“不小心劃到的。”池言西不悅挑眉,“糊弄我?”他仰著頭,烏黑泛潮的發半遮著黑亮的瞳眸,沐浴后的冷白皮膚上,眼角的那顆淚痣有些分明。余笙看著那處,眸光微動,聲音很輕,“你不是都知道了嗎?”她剛剛聽到了他在杜向蕓面前替她圓謊,也就猜到了他已經把事情都查清楚了。這對他不算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