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言西眉心閃了閃,聲音冷岑岑的:“忘了我說的話了?”“可我控制不了我自己。”他無情地撥開她的手,“我已經(jīng)說得很清楚了,我們不可能了。”“是因為池爺爺嗎?”她落下兩滴淚,“我可以去求他成全我們的。”池言西扯了扯領(lǐng)帶,“不是,跟他沒關(guān)系。”“那是因為笙笙?”池言西沒說話。江伊凝的心頓時涼了半截,垂在兩側(cè)的手倏地攥緊睡裙的布料。她放松了語氣,“我知道,笙笙如今再怎么落魄也是余家的千金小姐,我這種身份和她比不了。”“別多想,你們不一樣,沒必要比。”他輕飄飄的說了一句,“早點去睡覺吧,明天我也要早起。”“你要去哪兒?”池言西淡淡的開口,“不該你管的事情別操太多心,累。”就算他不說,她也猜到了幾分。江伊凝控制不住心里對余笙的嫉妒,攥了攥拳。***一夜過去。清晨的小院兒里傳來悅耳的鳥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