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區(qū)多苦啊,笙笙嬌滴滴的,哪里受得了。”“是你把她想得太弱了。”之前余笙為了讓董事會的那些人信服她,親自跑了好幾個工地,風(fēng)吹日曬大半年,不要說她這樣的大小姐,就是普通的女孩也未必會受得了,她愣是堅持了下來。余笙的骨子里有股狠勁兒,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你就一點不心疼她?”杜向蕓對自己兒子的態(tài)度很不滿意。“心疼有用嗎?何況這是她自己選的,就算苦她也得受著。”余笙端著醒酒湯從廚房出來的時候,恰好聽到了這句話。她也不是第一次知道他不在乎自己,所以現(xiàn)在聽他這么說,竟也沒有多大感覺。余笙把醒酒湯放到他面前,“喝了吧,會好受點。”池言西看著她低眉順眼的樣子,知道她這是故意在杜向蕓面前裝乖呢,倒也沒有揭穿她,喝了醒酒湯。他從容起身,長腿向前,“先去睡了。”“你今晚要住這兒?”她下意識地就問。問完她才覺得有些不對,杜向蕓還在這呢。她只得又補了一句,“剛收拾行李,房間有點亂。”杜向蕓不禁笑出了聲,“亂就亂唄,你們是夫妻,他還敢嫌棄你呀。”池言西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轉(zhuǎn)身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