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病房出來,余笙緩步朝著電梯的方向走。剛轉完,就看到靠在那的高大體魄。男人的寬肩一半隱匿在昏暗的光線里,精致如雕刻的臉部輪廓模糊又清晰。他聽到腳步聲,偏頭望過來,狹長多情的桃花眸里浮現一絲笑意,“探完病了?”“嗯,齊先生沒事了,你不進去看看?”“不是沒事了嗎?還看什么?”不愧是他,張狂且自大。要是換做別人,這樣狂狷自負的對待投資人,恐怕公司早就關門了。余笙問,“那我們現在去哪?”“去隔壁。”“隔壁?”在她的疑問表情中,他已經上前攬住她的腰,把她帶走。直到車子停穩,她才知道他說的隔壁是哪里。賓館前臺。“請問要一間還是兩間?”“一間。”“兩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