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語氣疏離,帶著莫名的怒意。寧初梨搖搖頭。她的肚子很痛,她忍著沒表現出來。再加上宋辭言辭犀利的話,她難以忍耐地紅了眼眶。宋辭給車子提了速,車子飛快地奔馳在寬闊的馬路上。兩個人再也沒有說過一句話。他將車子停在別墅門口,寧初梨下了車,回頭對他說,“外套我改天洗干凈還給你。”“不用了,扔了吧。”宋辭很是嫌棄的語氣。寧初梨關上車門,車子如離弦之箭,迅速沖了出去。她看著身后的別墅大門,這里已經不姓寧。有錢人信風水,大概覺得他們家倒霉,庭院內的格局都改了,變成了全然陌生的房子。寧初梨轉過身,打算走到下面的馬路打車回家。可走到一半,她的肚子就疼痛難忍,她只好蹲了下來,打算緩緩再走。一道高大的身影走到她面前,在她的頭頂投下一片陰影。“為什么不進去?”她聽到這個聲音,詫異地抬頭,果然看到宋辭困惑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