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上了那個男人的車。林楠說話算話,真的帶她去見了父親。寧父躺在一間破舊小屋,渾身的傷口沒有來得及治,血液都已經(jīng)干涸。“爸你醒醒.......”寧父恍惚中睜開眼睛又輕輕闔上,喉嚨嘶啞發(fā)不出什么聲音。“我爸必須送醫(yī)院,我要帶他走。”她看著林楠,語氣堅定地說。“這恐怕不行,你父親的債沒還清,能帶你來看他,已經(jīng)是對方給我面子,我怎么能得寸進尺呢。”林楠的語氣輕飄飄的,渾不在意的。她知道他今天帶她來的目的,就是想讓她低頭求他,求他救自己的父親。她擦掉眼睛里的淚,問道,“我父親到底欠了對方多少錢?”“不是說了,三百萬。”“是不是只要還了這筆錢,他們就會放人?”“當(dāng)然,他們只要錢。”“你說了不算,我要見我父親真正的債主。”林楠挑眉看她,“見完了之后呢?”“把錢還了。”“你有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