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清冷傲嬌慣了,從以前就很不會撒謊,心事都擺在臉上。他看出她眼底有些慌。池言西不露聲色地松開她的腰,退開了兩步,歪頭往里面看。余笙心里想的是身正不怕影子斜,她沒做錯什么。可是孤男寡女一張床睡了一個晚上,不要說池言西,隨便一個人恐怕都不會相信真的什么都沒發(fā)生。他的占有欲又那么強......她扶著額頭,低垂著視線,沉默不語。池言西幽深的眸光開始泛起了冷意。他挪開腳步,往里面走去。皮鞋踩在地毯上,聲音發(fā)悶。她突然覺得讓池言西誤會也好,就這么結(jié)束吧。江伊凝也好,隨便哪個女人也罷,都離她以后的生活遠遠的。“還在門口站著干什么?”她聞聲抬頭,池言西背對著陽光站著,英俊的臉上沒什么情緒。余笙向他走過去,余光打量房間,發(fā)現(xiàn)那人確實不見了。她心里突然覺得有些怪怪的。本來什么事都沒有,他這么不聲不響的離開,反倒不清不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