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多么大的笑話。醫生注意到她的臉色不對,原本囑咐的話被她咽回去,試探性地問道,孩子打算留嗎?”余笙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醫生把她眼底的掙扎和痛苦看在眼里,大概也明白怎么回事兒了。她柔聲提醒道,“如果不想要,最好趁早做決定,現在月份小,可以做藥流,你也能少遭些罪。”余笙緩緩抬頭,輕聲道,“醫生,我想考慮一下。”醫生表示理解,“正常的,畢竟是一條小生命,不過,別太久,不然真的傷身體。”“嗯,謝謝您。”余笙渾渾噩噩的從醫生辦公室里出來,她像是丟了魂兒一樣,只剩一具空殼在游走。突然,一股力量把她拉到了一邊。同時,醫生護士推著的急診車從她的身邊呼呼啦啦而過。她目光所及的是一個純白色的大褂,再往上是一張清雋熟悉的臉。“宋醫生?”她下意識地將手里的化驗單往身后藏了藏。宋淮對她溫和一笑,“余小姐,又見面了。”“是啊。”她將化驗單塞進了包里,手碰到一個藥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