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淮儒雅一笑,云淡風輕地說,“管他什么,她不是走了嗎?”這就是他,只在意結果,至于過程和閑言碎語對他一向不奏效。宋淮跟酒保要了一杯酒,然后好以整暇的看著渾身透著失意的好兄弟,“你這是借酒澆愁?”能讓日理萬機的池總在酒吧里喝的爛醉,看來也只有那個女人了。池言西棱角分明的側臉在酒吧光影交錯的燈光下若隱若現(xiàn),他喃喃地道,“她走了。”宋淮眼神里閃過一抹驚詫。他說的是誰,不用特意想,也能猜到。宋淮語氣輕緩地說,“既然不想讓她走,那就去把她找回來。”“找她回來?”池言西冷笑了一聲,“走就走了,人家都不留戀,我憑什么去找她?”她的心里根本沒有他。做夢都是喊得別的男人。一想到這里,他就覺得心里堵得慌,一杯杯加了冰球的威士忌下肚,著火了似的灼痛他的胃。他漆黑的瞳眸迷離深邃,難得會在叱咤風云的他身上尋得幾分落寞。宋淮無奈的搖搖頭,“女人和面子不可兼得,你可得想好了。”池言西的視線幽幽的望過來,“什么時候你也學會這么婆婆媽媽了?”“你別后悔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