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打開車門,回頭跟副駕駛上心不在焉的男人說,“我先帶他們回去,晚上你直接去可以吧?”晚上顧硯書他們還組織了一個局,只有幾個好朋友來參加。池言西嗯了一聲,然后下了車。他替余笙開了車門,拉著她的手扶她下車,又把柚柚給抱下來。江淮一從另一側繞過來,柚柚自動地拉住哥哥的手,“媽媽,我和哥哥先進去了。”“好,慢一點,不要跑。”“嗯。”兩個小電燈泡走了,池言西終于有空和她說說話。“你在婚禮上說的那個話是什么意思?”她依舊裝傻,“我說什么了?”“你說手捧花給我,祝福也給我,難不成你是在祝我找別的女人結婚?”余笙故作大方,“你要是想,隨便你了。”池言西上前摟住她的腰,額頭抵著她的,“你這么大方?”“你這個人就是長得還行,但奈何劣性不改,喜歡騙人,誰喜歡這樣的,盡管拿去。”他捏了捏她的腰,“還在生我的氣?”她低頭不說話,算是默認。池言西無奈地嘆口氣,“這事怎么能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