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金色的光束沖破云層灑落下來,又悉數被厚重的窗簾擋下,只從縫隙里泄進了幾絲光線。床上的女人眼皮輕輕顫了兩下,幽幽轉醒。發絲睡得有些亂,不影響姣好美艷的臉,反而巧妙地點綴了幾分美人慵懶。余笙偏過頭,身側的位置已經空了。她從床上坐起來,不可言說的部位傳來一陣脹痛。昨晚池言西并沒有因為她受傷而有所節制,反而像是要把這段時間沒做的都補回來一樣,洪水猛獸似的發狂。她拿起床頭柜上的手機,瞥了一眼,眼底浮現一抹詫色。竟然已經中午十二點了。看來今早這個會,她想參加也來不及了。她給助理溫嶺打了一個電話,他說已經有人替她請了假。猜測大概是池言西早上起來見她沒醒,就自行跟公司那邊打了招呼。也好,她現在也確實沒力氣了,索性就好好休息一天。余笙起身去浴室沖了個澡,圍著浴巾趿拉著拖鞋進了衣帽間。她留在這里的衣服不多,挑來挑去,家居服里只有一件黑色的吊帶長裙。解開浴巾,不小心掉落,堆在了腳邊。一只手受了傷,穿衣服的動作略顯笨拙,裙子偏偏卡在肩胛骨上,不上不下的。她剛要換個角度去拽,光裸細膩的背脊上就傳來男人手指的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