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身上的裙子差不多已經褪到了腰際,胸前誘人的飽滿包裹在白色蕾絲里,似有如無的誘惑,足以讓一個男人不顧一切的發瘋。兩條白皙的腿被他的膝蓋頂開,白色的布料若隱若現。他近乎狂躁地脫掉了西褲,同時也扯掉了她的裙子。隔著薄如蟬翼的布料,他們能清晰的感受到最原始的彼此。他舔舐著她的耳垂,呼吸又沉又急,“跟他做了嗎?”從那些照片里,能看出那男人很喜歡她,他就算信她,也無法相信一個對她充滿愛意的男人。她的心是冷的,可身體卻是熱的。幾年的時光,她的身體早就被他馴服了,現在更是在他身下軟成了一攤水。可她不甘心這樣為他意亂情迷的自己,于是她故意不說話。池言西呼吸間全是濃烈的酒氣,他的大腦不足以他去猜她的心思。所以她的沉默,簡單直接地被他當做了默認。“你竟然敢跟別的男人做,說,我該怎么懲罰你。”他的手像是滾燙的火鉗,只要被他碰到過的地方,肌膚都灼痛得厲害。她的雙手被高高吊起來,渾身使不上一點力氣。而他揉捏她的力道越來越重,她對上那雙陰戾的雙眼,心中忍不住開始顫栗。“我沒有。”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然后向前猛地一聳。她雪白粉透的腳趾瞬間蜷縮起來,額角也冒起了細細密密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