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的胸被他滾熱堅硬的胸膛壓得變了形,也有些呼吸不暢,她想要推開他,卻被他扼住手腕舉過頭頂壓在了墻上,兩副身軀貼得更加嚴絲合縫。他的手在她腰間的軟肉上徘徊,手感太好,舍不得離開。“衣服是誰的?”他沉重的呼吸裹挾著清冽的檀香味噴在她的臉頰和頸側,讓她忍不住顫栗了一下。她當然不能說實話。池言西占有欲太強,他又和蕭景瀾正面交鋒過,要是讓他知道這是蕭景瀾的衣服,他還不知道能做出什么來。她更擔心,他會攪合了她的工作。“去朋友家衣服弄臟了,這是她男朋友的衣服。”她語調平靜,神色自然,看起來不像是在說謊。池言西的神色漸漸緩和下來。他退開一步,給她騰出足夠的空間喘息,“早說實話不就好了。”她噘著嘴,不滿的看著他,“你到底要在我家呆到什么時候?”池言西輕松地笑了笑,“我隨時可以走,但前提是,你得和我一起回去。”“不可能。”她說的斬釘截鐵。他不怒反笑,“這世界上沒那么多不可能的事。”晚上。余笙洗澡的時候聽到外面的動靜,判斷池言西應該去了隔壁的房間洗澡,她立即裹上浴巾快速跑到門口鎖上了門。她已經把所有的鑰匙都收起來了,這回他如何也進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