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老的飯局上,沒有任何酒量的她,喝了一整瓶茅臺酒。事后,蕭老用一種又恨又愛的眼神看著她,“就沒見過你這么倔的姑娘?!?br/>余笙清冷漂亮的瞳孔閃爍著幽光,嘴角含笑透著一絲得意,“我贏了,不是嗎?”從那以后,兩個人不打不相識,成了忘年之交。蕭老見過她的落魄,也見證了她的成長和得意。他適當冷眼旁觀,看她栽跟頭,卻也在她陷入絕境時,伸出援手。她欠蕭老的,不是一句謝謝就能還清。輪椅上的蕭老已經不是鼎盛之年,也不能握萬事運籌帷幄在手。他想要的不過是一個讓人生不留遺憾的承諾。時間靜止了很久,一陣微風拂過,公園的湖面上泛起一絲漣漪。隨風而起,她輕輕說,“好。”蕭爺爺蒼老的眼底瞬間涌上狂喜之色,顫抖著雙唇,只知道激動地重復,“好.....好......”......余笙沒想到會在醫院里碰到池言西。她剛剛從宋淮辦公室出來,手上還拿著蕭老的血檢報告。微微往身后藏了藏,她仰頭對他明媚笑,“好巧,你也來找宋醫生?”午后的一束光透著走廊的玻璃窗射進來,恰好投在男人冷白似玉的俊臉上。他深邃的眉眼冷冽明亮,仿佛能穿透她的皮囊看到她的內心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