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加長林肯行駛在夜晚的公路上,車身的漆面泛著昂貴的金屬光澤,像是一條暗夜里蜿蜒爬行的蛇。余笙靠在車窗上,面頰含春,眼底泅水,腿還軟著。那雙豐盈水潤的唇有些紅腫,連帶唇珠也跟著向上翹。座位旁邊,余知柚被池言西抱在腿上,小家伙正纏著池言西講故事。男人的聲線低沉磁性,全英的兒童繪本硬實讓他讀出點別的味道出來。余笙并攏雙腿,心里暗自懊惱,被他賒毒不輕。裙擺下空無一物,她心里總是沒底。要追其究竟,罪魁禍首就是現在努力扮演盡職慈父的那位。剛剛在衣帽間,她在他的狎玩下動了情,弄臟了里面那件。只是這樣還不算,他更是過分地將那塊布料扯下來,拉著她便走,“你不是說沒時間了?”余笙想反駁也來不及,就被他塞進了車里。包臀魚尾款式的禮服裙擺很長,倒是不擔心走光,只是心理上的刺激讓她十分不安和緊張。畢竟,她可沒他那樣的厚臉皮。池言西自然能感受到身側時不時投來的似嬌似嗔的目光。可他完全不在意,嘴角始終噙著若有似無的笑,仿佛她那點幽怨對他還說,不痛不癢。“爸爸,我想聽珍妮買熊熊的故事。”“好,爸爸講給你聽。”池言西對女兒有求必應,過分的寵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