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是什么人........”男人的話還沒說完,顧硯書就一腳踹在了他的肚子上。他痛苦地蹲下身,哀嚎了一聲。顧硯書將他拎起來,重拳不客氣地往他臉上呼,他跟顧硯書的力量相差懸殊,甚至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顧昔念站在一旁看傻了眼,她晃了晃腦袋,眼前的人是她哥哥沒錯吧?她越晃眼睛越花,扶著吧臺才勉強站住。這時,幾個警察沖了過來,將男人抓了起來,同時也阻止了顧硯書繼續施暴。警察將人帶走了,顧硯書煩躁地扯了扯領帶,手背凸起的指骨在打人的時候磨破了皮,滲出了血跡。顧昔念步履不穩地走到他面前,怔怔地托起他的手,“哥,你受傷了。”她的頭暈的厲害,其實不嚴重的傷口,在她視線里左晃右晃的,倒顯得血淋淋的。顧硯書看著她醉酒的憨態,氣不打一處來。要不是他及時趕到,說不定她就被那個色批帶走了。他抽出手,也不去管她,從錢包里掏出兩千塊壓在了吧臺,“替她買單?!?br/>“你是這位小姐的哥哥?”酒保狐疑地看著他。“嗯。”本來他還要問什么,但是顧昔念游魂兒似的走過來,一把抱住顧硯書的胳膊,撒嬌似的用臉蹭他的衣服。看來確實是哥哥沒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