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不明白他為什么會這么問。直到他冷冷的開口,“伊凝只是在會所打工被騷擾了,你就這么編排她?”“什么?”“讓開,別讓我再看到你。”看著池言西冷漠的背影,余笙掉頭往那家會所跑。她找了大堂經理,問江伊凝的事情。可整個會所,就連保潔都一口咬定,江伊凝只是來打工的學生。余笙本想動用關系查查這里面的貓膩,可她突然想起來,她唯一的靠山已經沒了。現在只剩下虎視眈眈覬覦余家家產的叔叔一家和胳膊肘完全向外的母親。這件事情便作罷了。沒多久就學校里傳開了池言西和江伊凝分手的消息。自那以后,江伊凝很長時間沒來學校。后來她才知道,江伊凝自殺了,在家養病。余笙被叔叔家趕走的那天,無處可去,拎著行李箱,漫無目的地在街上走著。禍不單行,天上下起了大雨。她躲在咖啡廳的屋檐下,抱著胳膊,渾身冰冷,第一次這么認真的打量著這座被煙雨籠罩的城市。只可惜,這城市這么大,卻已經沒有了她的容身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