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茫然的仰頭看他,麋鹿般澄澈的眼神又純又媚,對男人是最大的誘惑。他的手掌用力按壓她的背,腰肢隨之塌陷。另一只手碾壓她嫣紅的唇瓣,啞聲問,“會伺候男人吧?”她驚愕地瞠圓了眼睛。浴室內。余笙站在梳妝鏡前,一遍遍的刷牙。她的腿現在還軟著,如果細看,還能看到正打著哆嗦。池言西換好家居服靠在門邊,目光不懷好意的看著她的胸前。她低頭才發現水漬打濕了白色睡裙的前胸,早就走光了。她故意側著身子,擋住了他的視線。池言西不把她的欲蓋彌彰當回事,“洗好就下樓吃早餐。”“嗯。”見她還算聽話,他輕笑了一聲,轉身先離開。他走后,她整個人才徹底松懈下來。她漱口后將杯子放回原處,然后丟了魂似的回到床上躺著。這時,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好像聽到了孩子的哭聲。她立即套了一件薄外套下了樓。樓層越往下降,那哭聲越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