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問你最后一遍,今晚你干什么去了?”池言西只靜靜地看著她,不為自己辯解,也不反駁。因為就是事實,沒辦法反駁。余笙挫敗的松開他,同時推開他。“我們什么時候去辦手續?”池言西的眉頭始終沒有放松,在她問出這句話時,鎖的更緊,“什么手續?”“離婚手續。”他幾乎沒有猶豫地回,“沒這個可能。”她惱怒的看著他,“你都和別的女人訂婚了,難道還不肯放過我?”“我只訂婚,不會結婚。”余笙不知道該怎么形容自己近乎崩潰的心情。她的呼吸急促,眼圈兒泛紅,目光里帶著幾分恨意的盯著他那張冷俊的臉。積壓的情緒攢了太久,她掀起桌布,餐桌上的瓷器瞬間落地,摔個粉碎,發出一陣噼里啪啦的巨大聲響。其中一些碎片落在了池言西的腳邊。他穿著黑色皮拖鞋,白皙的腳面上多了幾道紅色血痕。他像是完全沒知覺,只直直的盯著她看,嗓音磁性沉啞,“發泄可以,別傷了自己。”她哪里會聽得進去,他的勸說無疑起了反作用,余笙將能摔得都摔了,連古董架上的花瓶也都被她扔了。最后兩件堪堪從他臉上擦過,只差幾厘米就會刮到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