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應該像我學習,再壞一點,也就不會像現在這樣難過了。”余笙轉身抱住他的腰,輕輕嗯了一聲,“我會的。”“池言西。”“嗯?”“其實我從小就很羨慕別人,羨慕那些有母親疼的人。”縱使她心里恨毒了胡意霜,但是她在潛意識里還是有某種期待。池言西感覺到胸前布料微微發涼,水漬漸漸暈開,抱著她的力道又用力了一些。“以后你不需要羨慕別人,有我疼你,我會比任何人都疼你。還有,我允許你難過,但不允許太久。”“這個時候你還這么霸道。”“沒辦法,我會心疼。”他就是看不得她為別人流眼淚,何況那人還不配。夜晚,余笙躺在床上,了無睡意。只要一閉上眼睛,就是今天胡意霜跳樓的場面。今天胡意霜說了很多奇怪的話,她說只有她死了,余若海和余佳依才能活。她為什么會這么說?還有她說很早以前就有人往父親的國外戶頭匯錢,匯錢的人是誰?和她有什么關系嗎?一大堆疑問在她腦海里亂成一團,她實在理不清頭緒。他們家的親戚基本都不來往了,尤其胡意霜和任何人都不親近,更沒有什么朋友。